女排世联赛的门票居然卖不动了，这事儿搁在五年前谁敢信？

北京高校给学生发志愿者福利票，看台上还是空了一大片。

老球迷们直摇头，这要是在宁波北仑，蔡斌教练能被热情的球迷堵得连后门都出不去。

可如今在首都，球市冷清得像冬天的什刹海冰场。

六十多岁的老张攥着票根直叹气，从1981年女排第一次夺冠那会儿他就是铁杆粉丝。

当年五连冠的时候，胡同里家家户户的电视机声儿大得能盖过自行车铃铛。

儿子问他今天还去不去看球，老爷子一瞪眼："看啥看？看她们'不要球星'的表演？看赖亚文被老乡们围着打哈哈？我宁可回家看郎平的老比赛录像！"

2023年宁波北仑的比赛现场，热情的球迷把体育馆挤得水泄不通，蔡斌教练愣是被迫从后门溜走。这才过去一年，到了2024年北京站，送票都坐不满看台。这差距，比全聚德烤鸭和路边摊的差距还大。

"不要球星"这个说法可把老球迷们气乐了。当年郎平的"铁榔头"是怎么来的？奥运冠军的奖牌难道是靠"平均主义"发下来的？有球迷调侃说，现在的教练组活像一锅夹生饭，看着挺像那么回事，扒拉两下全是硬疙瘩。明星球员在他们眼里成了"刺头"，可球迷们爱的就是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儿。

场边两个老球迷的对话特别有意思。"听说这次连央视都不转播了？""播啥？播空座位啊？领导们现在签字比赢球还费劲！"这话说得，把周围人都逗乐了。要论起排球队的老传统，那得从改革开放那会儿说起。当年女排姑娘们在国际赛场上的每一次扣杀，都能让全国人民热血沸腾。现在倒好，连家门口的比赛都提不起兴致。

赖亚文被问到教练组为啥都是老乡时，估计心里直打鼓。要按河南老家的说法，这叫"肥水不流外人田"。可球迷们不买账啊，国家队又不是农家乐，整这么些老乡是要组团开饭店吗？有球迷开玩笑说，这阵容要是去打麻将，肯定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
现在的女排比赛，看台上稀稀拉拉的观众，跟当年万人空巷的盛况比起来，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老张这样的铁杆粉丝，现在宁愿在家看老比赛录像，也不想去现场受这个气。要他说，现在的女排缺的不是技术，是那股子"舍得一身剐"的狠劲儿。当年郎平扣球时的眼神，能吓得对手腿软，现在场上连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球员都找不着。

场边卖饮料的大姐说得实在："这球市啊，跟咱这饮料摊似的，好的时候排长队，不好的时候白送都没人要。"这话糙理不糙，球迷们的心就跟这上座率一样，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。要论起排球在中国的地位，那可是从八十年代就开始的特殊情结。那会儿电视机还是稀罕物，谁家要是有台黑白电视，准能吸引半个胡同的人来看女排比赛。

有年轻球迷不解地问老张，为啥对现在的女排这么失望。老爷子点着烟慢悠悠地说："这就跟你追姑娘似的，当初爱的是她那股子泼辣劲儿，现在非要装淑女，那还有啥意思？"这话把周围人都逗笑了，可笑着笑着又觉得心酸。当年的"铁榔头"精神，现在怎么就变成了"差不多就行"？

比赛结束的时候，看台上稀稀拉拉的掌声听着都心酸。老张把没喝完的矿泉水瓶往垃圾桶一扔，扭头就走。要他说，这届女排最大的问题不是输赢，是连个能让球迷吵架的由头都没有。当年郎平带队的时候，球迷们为了战术安排能争得面红耳赤，现在倒好，连讨论的兴趣都提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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